,永远烧不到他的身上。事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但有些证据,能不能拿出来,便已是一个问题。
见孙喆并未告退,韩縢的面色有些不好,沉声问道:“韩旷在做些什么?”皱皱眉,“那个歌姬还跟在他的身边?”
孙喆眉心一跳:“歌姬处并无大碍,公子似已腻烦。”微有迟疑,“不过奴才以为,公子他,应是察觉了什么。”偷瞧了韩縢一眼,“公子近日仿佛准备要去一趟遂城。”
屋内是良久的沉默。外面的鸟叫声有些叽喳。
“那就让他去吧。”
韩縢的话让孙喆一惊,不顾礼节地盯着他看。可韩国公的神色很是正常。他明白他这是下定决心了。
眼中生出担忧之色:“但当年公子他——”
韩縢眸中冷光一闪,语气虽轻但不容置疑:“这样的事,岂容他拒绝第二次。”
近日摄政王府的气氛有些不比寻常。奴仆们行事低调了许多,生怕突然撞上了主子的晦气。
萧彻似是对夜不归府上了瘾,接连三日都只是派小厮通传。她竟难得没有见他一面。心中好气又好笑。三十岁的人了,作什么还和小孩子似的怄气。
其实这倒是误会。事情最近恰都堆积在了一起,萧彻忙得连水都顾不上喝,加之心中的隐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