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将士们见状,相视一笑,拧着胳膊将人的手绑到身后,而后拿着某个黑不溜秋的布就塞到她嘴里。
闻到某种比泔水桶比臭茅坑还要臭的味道,手不能动的王菊花鼓动着舌头疯狂把嘴里的布向外顶。
“唔。唔!”然而没用,那布塞得都快到她嗓子眼了。
“娘!”见状,沈儒也不再装晕,连忙要帮她拿出来,却看到面前无数把染满狼血的剑,心神俱裂,住了手。
而一旁的沈傲此时也醒了,只不过双手被人捏碎,完全无力,干着急,口干舌燥也说不出什么话,一生都没这样憋屈过。
“还有一日就到边关,不许给他们食物,更不许再给水,进城后关到牢里。”
冷冰冰留下最后一句话,宇城墉策马回了队列前方。
周围人也恢复阵型。
将黑布重新盖到囚车上,先前那个一直负责照顾王菊花的将士凑过去,脸上是明显的嘲讽:“呵,你可知道方才那人是谁,当朝太子,将来的皇帝,你那青天大老爷的哥哥?呵,等太子回京城后估计第一个要办的就是你那哥哥!你哥要知道是你胡言乱语断了他的官途估计第一个要弄死的人就是你!”
“唔。唔唔!”听不出说的什么,但那强调仍旧死不悔改,将士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