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片刻,才继续道,“何况我要和爹娘去姐姐家的,可不会留在京里。”
“留在京里有什么不好,”谢玠小声嘟囔了一句,却在这静夜中传开。
谢玠立时红着脸站了起来:“小叔你别误会,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们走。”
“自然,”金堂看了他一眼,偏头重新看向夜色,“我也从没离家这么久过,心里也忐忑得紧,所幸爹娘要和我一道,我到不用担心什么。”
谢玠点头称是,却再也不大坐得住,三两句话后,便起身告辞,说自己要到别处走走。
远远地,金堂瞧见谢玠在经过转角处时停了下来,似乎是说了两句什么,又向他看了一眼,才走了。
显然,那转角处有人,早已等他多时。一旁青梅瞧见了,轻声问金堂:“可要奴婢去瞧瞧是谁等在那儿?”
“不必,”金堂道,“便知道是谁又能如何?总归这宅子再过几日,也不是咱们家了。”
青梅点了点头,转而又道:“少爷,本朝即便是公主,玩伴也不拘公子小姐的。”
“是这样?”金堂有些疑惑。
青梅补充道:“不过本朝做了公主玩伴的公子,大都可能在日后成为驸马。”
“敢情是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