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是。
“这还没醒呢?”李钺看着被抱到马车上的金堂,可谓是十足羡慕了。
他打从四岁过后,就没睡过这样的懒觉了,每日里不是在书房学文,就是在练武场里练习骑射拳脚。便是难得的休沐,也还有旁的聚会等杂事耽搁,哪儿会像金堂这样,睡得没心没肺。
青梅见李钺问起,也有些不好意思:“少爷他也难得睡这么沉,昨儿他回来一早就在床上躺着,可许是太欢喜了,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真正睡着。”
李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青梅不敢再说,虽然还有些放心不下金堂,却也只能乖乖回去向徐氏复命。
等到金堂真正醒来,马车都已经出了颖城,在官道上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他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睁开,就对上了李铮李钺两双大眼睛。
“小舅舅你可真能睡,”李钺道,“我们这都快从官道上小路了,你还想着逛街呢,只怕等你起来逛街,早市都要散干净了。”
当然,这肯定就是夸张了。
金堂看了看外头的景色,果然已经看不到什么人烟,不过这也不影响他反驳李钺的话:“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什么时候醒,我能不知道吗,我也就是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