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有违反金堂的意愿,让他写太多字,他只是不厌其烦的给金堂仔细讲解每一个字的运笔,构架,并教金堂如何揣摩,直到,金堂写出一个能看的字。
金堂被教到最后,已经完全不认识姐这个字了。他现在看到这个字都犯晕,一天写一个字,就像是精神酷刑。
“我讨厌书房,”金堂看着逐渐远离的书房大门,无声的张了张嘴。至于抱着自己的姐夫……
只要不逼着自己揣摩字,就还是自己的好姐夫。
入夜,谢斓打发了来回话的丫鬟,笑着同李恪道:“说是金堂用了饭不久就睡着了。”
“是该累睡,”李恪一边翻着手上的字帖集,一边道。
“你们今日做了什么?”谢斓有些疑惑,“两个孩子生怕你生气,一回来就求我多注意着书房的动静,我却听说你们只是练字?”
李恪慢慢饮了口茶,头也不抬的道:“只是练了字。”
李恪顿了顿又道,“我用了些特别的法子。”
“哦?”谢斓对此很感兴趣,不过她见李恪不大想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能练字,便是好事,日后慢慢的,必然也能愿意读书了。”
这回,李恪合上了手里的册子,道:“只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