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下的力气活,自是轻松可言的。”
“行吧,”金堂打了个哈欠,“明正、行知呢?”
“两位少爷早上学去了,”青梅捧了一盏温度刚刚好的茶来,给金堂漱口。
“这两个臭小子,”金堂不满道,“非说什么这里好玩,把我骗来,结果自个儿跑去念书,把我留在屋里,这和在城中又有什么不同。”
对于金堂的小小抱怨,青梅半点没放在心上。别看金堂现在抱怨得厉害,要是李铮两个真放下功课来陪他玩,只怕他还要拿着柳条把这两个给抽回去。
“青梅,你问了没有,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金堂伸展了一下身体,才道,“咱们得等到明正他们旬休时才能回去,要是日日只呆在屋里,只怕我都要发霉了。”
青梅从没听过这么新奇又形象的比喻,抿唇努力压制住面上笑意道:“少爷早先不是过没试过摸虾捉鱼吗,我打听到一条小溪,有不少鱼虾呢。”
“行吧,”金堂恹恹的道,“多带两个人,我今日不想下水,就看他们抓就成。”
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