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去了,”李铮指着村子不远处的山脉道,“那一片山都属于咱们府里的私产,爹常会领了人进山去,未必是行猎,也会在山中转转,兴致来了,还会同人在山中抚琴下棋。”
“姐夫可真有雅兴,”金堂说着,突然有些心痒痒,“要是早知道姐夫是去打猎,我就一道跟去了。”
“小舅舅喜欢?”李钺眼前一亮。
“喜欢啊,”金堂说着,觉得有些手痒,道,“旧日在京中,我还常和人比试,只来了颍川后,没什么活动的机会,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这倒不是假话,金堂年纪虽然不大,手上功夫并不会垫底,虽然只是猎了些兔子、野鸡,却也是他亲手所猎,与侍卫无关。
认真算来,打猎似乎还算是金堂难得勤快的活动。
“那什么时候咱们一道进山去吧,”李钺本也是个好动的,他碰了碰李铮道,“哥你去不去?咱们一道,带几个人在外围转转,不往里头去就是。”
李钺说着,又看向金堂道:“小舅舅我给你说,这山打从落在咱们家名下,就没再许外人随意上山行猎,如今养了几年,听说很有不少好东西。”
“别光说好的,”李铮道,“早先有人在里头见着大虫了,咱们就算只在外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