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小儿未必真就胜过金堂。不过谦虚之词罢了。
潘先生笑了笑,便没再说,而是又讲了些新课。
待到金堂离开前,潘先生才道:“你的字就按现在的练法,不必改了,日后习字,多思多想。”
“是,”金堂心里其实也这么想,当下应得自然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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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堂下了马车,正要往宅子里走,便听见墨书喊他:“少爷您看,那边是不是姑爷他们回来了?”
金堂下意识往墨书说的方向看去,只看身形,金堂就知道墨书没认错人。
“就是姐夫他们回来了,”金堂高兴道,“我们就在外头等等,过会儿和姐夫他们一起进去。”
金堂隔着河看着对面的人影,很快发现其中一人在山脚下和李恪他们分开,不由有些疑惑道:“那是谁,墨书你见过吗?”
墨书眯着眼认了半天,看见那人离开的方向,才犹豫道:“我瞧着有点像村子里的猎户,不过猎户很少出门,咱们来了这么久,我也就见过他一回,并不能确认。”
墨书认人的本事,金堂是知道的,别说是有名有姓的村里人,就是在外头打过一个照面的陌生人,他也能记得在何时何地见过。他虽说不能确认,事实上已经是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