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啊……”金堂闻言,抬起头看了李恪一眼,拿不准要不要告诉李恪。
犹豫间,金堂瞧见李恪起身亲自将杯盏放回原处,才道:“那姐夫叫青梅姐姐他们都出去,我只告诉姐夫。”
李恪本只是顺口提了一句,哪想到金堂竟然还只愿意单独告诉他,抬眸一扫,青梅等人便乖乖退了下去。
“姐夫你坐过来,”金堂跪坐在床边,等李恪坐下,便俯在他耳畔,悄悄道,“我和姐夫说了,姐夫你别笑话我,我真的没想过这个,是它梦里自己出来的。”
见金堂如此郑重的模样,李恪也来了兴致,稍稍往金堂那边侧了侧头,等着金堂开口。
“我方才做梦,梦见我穿着新科进士的衣裳站在金銮殿里,姐夫你、你坐在上面,还穿着……”
接下来的话,金堂不说,李恪也明白了。
李恪心中一动,又细细问了金堂一些梦中金銮殿上的装饰,和身边站着的人群。
金堂努力回忆着梦中的细节,把金銮殿上的装饰说了个七七八八,就是身边站着的人脸,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他却能将那些脸描述一二。
“我身边站的那个官员,好像是个武官,身量……身量比那时候的我差不多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