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激昂口水横溅的宗人令,不为所动。
“所以长公主有何立场说他们狼心狗肺?”若不是碍于她长公主的身份,宗人令定是要破口大骂。
但看着赵意晚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宗人令很不解气:
“长公主仗着先帝宠爱肆意妄为,目中无人,视苍生为蝼蚁,视朝规于无物,明明已过及笄却死活不肯下嫁,府里不仅养着小郎君,还染指朝中大臣,简直……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赵意晚定定的看着他,不作声。
等宗人令喘够了气,才道:“骂完了吗?”
宗人令发了心中怒气,顿觉舒适不少,但他觉得还能再多费些口舌,一次性把长公主骂醒。
可赵意晚没给他这个机会。
长公主接过贴身小太监取来的笔墨,趴在雪白雪白的毯子上,奋笔疾书。
宗人令好奇的看了眼。
“南国有太子,端如竹清如月,贵如玉美如画,晚晚心向往之。”
“忆起昔日情分,三分动容七分怀念,只恨不得立刻与贺郎遁于天地间做那双|飞鸳鸯。”
“不知贺郎可挂念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