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凉了,捂着鼻子全部喝了,苦涩从舌尖蔓延至全身。
“他至今尚且还有所顾忌。”
但日后,阮蓁不好说。
檀云气红了眼。
“他是不将姑娘的名声当回事!”
阮蓁摇摇头:“他不过将我当成囊中之物罢了。”
显然,阮蓁不欲多提。
她转眼问起正事。
“事情办的如何?”
葛妈妈忧心忡忡,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老奴将典卖的银子同姑娘给的,一并下了注。”
“可是巧了,撞见王妈妈的儿子,他是个赌坊老手,老奴眼睁睁看着他投了一大笔银子,下的注皆与我们不同。姑娘,不是老奴多嘴,我们身上可只有十两银子了。”
不怪她急,若真的出了侯府,哪件事不得用银子?
阮蓁只是点点头。
“我听你提起过有个亲戚是做车马生意的?”
“那是我表侄儿,不过前些日子得罪了主顾,没了生意,这临安是呆不下了,正盘算着去别处谋生。”
说起这个,葛妈妈愁色更浓。
“何时走?”
“估摸着也要下月。手里的车马得卖了筹银子。”
阮蓁把最后的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