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一愣。
再看被侮辱的许氏,她的脸已经黑了。
盛祁南没留面子,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好不容易平复好情绪的阮蓁到底没有勇气去对上顾淮之那双凉飕飕的眼。
她垂眸,呼吸有些急促。
“我不知。”
也对,她都晕了过去,还知道什么?
顾淮之念着她长的还算凑合,也就没为难她。
他继续转动指间的玉扳指,黑眸裹着寒意,偏生一副公子玉如的模样。
一字一字慢悠悠道:“按照律法,偷盗者不论身份,一律秉公处理。”
说着,他低低一笑。
“那灯是明徽二年间,皇上赏的,我倒不知被哪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惦记了。”
“盛祁南。”
“在。”
“去请大理寺的过来。”
王妈妈吓得重重跪在地上,连忙把什么罪过都往自个儿身上拦。
“世子息怒,是老奴被猪油蒙了心。老奴拿的。”
盛祁南双手合十,无情拆穿:“佛祖面前打诳语,我亲眼见你主子藏到了自个儿屋子,你是掂量着我兄长脾气好?可以随便糊弄。”
“都嫁了人,还如此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