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该娶妻的年纪,梦见这些也不稀奇。
盛长龄长长的舒了口气。
赵公公上前,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垫了软枕,顾淮之面色苍白,额间冒着细细的汗。
“我醒的消息暂时不要说出去。”
赵公公应:“是。”
盛长龄当下让下属去请信得过的太医过来。
易霖蹙眉:“你这是何意?”
伤口的痛意如灼伤刺痛,顾淮之面色煞白。
一个周焕,哪里值得他这般。
“我得了密信,东阳一带,流寇四起,徽帝有意派我前去。”
盛长龄听懂了。
当下冷笑。
“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朝中难道无人不成,偏要指定你?”
国公爷被派去别处至今未归,顾淮之若也走,国公府便再无人。若是发生些什么……
徽帝忌惮池家,何尝不忌惮国公府。
以往徽帝乐见其成顾淮之打压池家,如今将军府的人回来。他却有了别的谋算。
顾淮之哂笑:“慕将军常年驻守边塞,声望极高,皇上这次实则想收回慕将军的兵权。”
不然,这一次也不会说,让他在京多待一段时日。
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