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次他准备何等措辞。
易霖笑眯眯:“来,你且说说。”
长风是一贯来的面无表情。见顾淮之不曾阻拦,他顿了顿道。
“表公子死性不改,又去了梵山寺,公子身子不适,实在无法忍受颠簸前往,今儿气的药都没喝,就让小的过来寻您,定要快快将人带回。”
易霖看着茶几上空了还不曾收拾的药碗:……
这招高!
又高又不要脸!
这长风平日里最是稳重,由着他去说这些,谁会不信?
顾淮之听了这一番言辞,眉也不见挑上一挑。端起茶盏,茶香四溢,小抿了一口,冲淡嘴里药味的苦涩。
“夜里再去。”
怎么也要他欢欢喜喜,到了梵山寺,再抓回来。中途把人逮住就没意思了。
长风:“是!”
易霖:……这是人吗?
没眼看!!!
正要出声埋怨一句,就听外头一声雷鸣。撕裂长空,天色随之骤然暗下,顷刻间,豆大的玉珠斜落而下砸在地上,遍地开花。
易霖一愣。
而后笑出声。
“顾淮之,瞧见没,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小心些,别伤势不曾痊愈,就让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