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阮蓁,眸色晦暗:“既然你收了羊脂玉,便将我娘给你的镯子作为交替。”
“即便你唤我一声义兄,也没理由揣着顾家世代穿给儿媳的手镯来参加她的生辰宴。”
天理人伦,可不是这么写的。
他不是那恶心的范坤,可不想扯上半点闲言碎语。
这事即便阮蓁不知情,顾淮之也没有留半分情面。
他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而后嗓音低沉,裹着冷淡,一字一字撞到阮蓁心口上。
“你说呢?阮大姑娘。”
阮蓁知道那镯子珍贵,却不想是顾淮之日后娘子的配饰。
可镯子是盛挽给的,不是她阮蓁求的。她早就锁到匣子里,从未有过一分觊觎之心。
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盛挽错点鸳鸯,顾淮之恼,她还委屈呢!
阮蓁水盈盈的眸子染上不虞。
这几日火气旺盛的顾淮之真的不想听到女人的声音!
“你还是别说了,手镯你准备好,晚些我让长风来取。”
阮蓁:……神经!
她一刻也不想多呆。等到了侯府,下了马车便敛眉入府,沿着小道慢慢走。
细白的指尖从荷包里取出一块点心。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