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颤了颤。而后,略小心翼翼的问了声:“那你呢?这到底不合规矩,若你日后要走仕途,却有人用着罔顾礼义廉耻来约束,男子在外,掺不了半丝污点。”
女子嗓音轻软,字字都是为他考量,顾淮之听的舒心,连带着面上都宽慰几分。
他没有回应入官一事,只是不屑道。
“谅她们不敢,除非活腻了。”
这么多年,他纵狗行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甭说旁的,那池兴勋还不是得自认倒霉。
就算有怨言,也只能憋着。背后说上几次。
阮蓁瞳仁里裹着认真:“你就割了她们舌头吗?”
顾淮之:……
他哪有这么血腥。
割什么舌头,直接把人送上天不好么。
顾淮之懒得回复。
阮蓁抿了抿唇:“那我明日搬吧,干娘上回送的数担物件,都在西屋隔着。”
阮蓁知其贵重,甚至没打开箱子看过。又太多,占地方,她带不走。
阮蓁想过那些物件,以盛挽的脾气自然不会便宜范家。因此她便未多做打算。
顾淮之见她换了口风,便随她去了。左右也只是一晚,谅范坤也没胆子敢对阮蓁如何。
他甚至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