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一个字一个字砸到阮蓁心口处。
她倏然抬起头。
那张芙蓉面带着困惑,耳根也跟着发烫。
不过,顾淮之这种高高在上的死德性,会哄人?
阮蓁一下子结巴了。
“不……不用了。”
可男人下一句话,更是将她烤的外焦里嫩。
“今年六月初三,次月八月十四,中秋前一日,是宫里照着八字给出的婚期吉时。你瞧着哪个较为妥当?”
哪有问姑娘家这些的。
寻常都是双方长辈定下。
可如今阮熙故去,按着常理顾淮之同盛挽决定便行,择好婚期通知她一声便好。
可偏偏顾淮之问的很认真,似乎她的看法和决定很重要。
就和那道圣旨上的阮家女一般,在大事上,给足了她足够的体贴和尊重。
阮蓁突然间不气了,甚至底气不足。
见她不说话,顾淮之便自顾自道。
“我瞧着事儿无须拖着,六月初三倒是极好。”
免得夜长梦多。眼底青色更重。
阮蓁放缓呼吸,一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那也只有三个月了,会不会太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