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色衣袍为底。
女子端坐,侧颜娇美。肌肤胜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超乎于同龄人的沉静。
如一副泼墨画般,温婉娴雅。
隔着那道屏风,能依稀瞧见女子朦胧卓越的身影。
檀云抿了抿唇,小声道:“姑娘昨夜到极晚,内室的油灯极晚才灭,也不知是对衣袍上心还是对世子爷上心。”
葛妈妈瞪了她一眼。
“连姑娘都敢打趣。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阮蓁皮子薄,若是听见又要羞恼。
葛妈妈一本正色,压低嗓音:“自然是对世子爷上心了,那可是双面绣,最费功夫不过。”
姑娘自阮熙去后,这些年就没动过针线,上一回是给国公府夫人绣生辰礼,这次是给世子爷。
合着两次都给国公府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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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回书房,让长风喂小灰吃鱼,就见一道残影而过,劲装男子带了一道风,跪倒顾淮跟前。
“公子。”
顾淮之慢悠悠看过去。
“皇宫得到密信。”
“说。”
“皇上今日早朝当众驳回永安候复职一事,更把范坤及许家在内的朝臣一番训斥。又罚着去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