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咽了咽口水。
“然后呢?”
“没了,我就看到这儿。等我看完再与你讲。”
阮蓁被吊的难受。上不来下不去。
慕玖手一指:“前头就到了。”
此刻垂钓的人不多。阮蓁抬眸,粗粗的看了一眼,岸上左右不超过十人。
而后,她发现一个问题,一路上两人都在纠结村姑的事,倒忘了最致命的一点。
没带垂钓的工具……
离谱。
阮蓁脚步一顿。
还来不及说,前方气急败坏的嗓音却成功的快她一步。
“废物!老子让你来钓鱼,你他娘的给我钓了只王八!”
“还是说,你见我如今落魄,便也学会糊弄我了!”
阮蓁朝声源处望去,那人一身黄色衣袍,她视线微微一凝,没曾想,倒是个熟人。
汪栋气急败坏的踹了对方一脚。
能不气么?他一向用鼻孔看人,可家中赌坊被买下,只能转头做起了小本买卖。
可哪里比的起赌坊的暴利?
赌坊一事,到底和他脱不了干系,因此,他成了汪家的罪人,便再不得父亲待见,甚至险些被家谱里除了名。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