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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夫人早年丧父,好在易霖是个有出息的。
“原先易霖的婚事定下,也算圆了她的一番心愿。没曾想又闹出这桩事来。”
盛挽煞是理解易夫人此刻的心境。
毕竟,一个顾淮之,一个盛祁南,就够让她头疼的。
“我昨儿同你舅母当着他的面,择适龄女子,恨不得忙上整整一宿。”
谁知道,一晚上过去,盛祁南愣是不见了人。
“他一心想剃度出家,也不知是哪根茎断了。愿想着淮哥儿与你的事定下,我也算是一身轻,谁曾想他还是个不省心的。”
阮蓁还记得盛祁南转动着佛珠,双手合十,随时能同佛祖称兄道弟的模样。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又喝了手边的茶。
“他是因何想皈依佛门?”
盛挽冷笑:“谁知道呢,我看是吃饱了撑的。找揍。”
“盛家那根粗的足有手臂大小的藤条,也抽了他不下十次。”
有一回,他顶撞盛母,惹怒盛父,把他后背抽出血来,淤青一片。
“可他难以管教,偏生不长记性。”
听着好惨,却又十分滑稽。
阮蓁没忍住笑出了声。
只能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