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精细到画了十尾鱼。
难怪,他画到现在还没完工。也得亏他记性好,偌大的侯府,连个角落都没放过。
阮蓁哑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细细的一张一张看过去。
“你无需画的如此详细。”
顾淮之手下动作不停,闻言,黑沉沉的瞳仁里裹着认真。
萧萧肃肃,风姿特秀。
世人被假象所欺,都叹范坤骨子里都刻着温文尔雅。殊不知定国公世子爷处理公事亦或是不张嘴说话时,是多么的金相玉质,矜贵无双。
男子剑眉入鬓,斜眸潋滟。精致的下颌线透着淡漠从容。
他说的很慢,嗓音低沉:“养小灰时,我就想画了。”
“快了,最后还有你的院子。”
阮蓁:……
小灰再聪明也是狗,如何看得懂?
真是费心了。
“菡萏院便不必画了。”
整个国公府,她最熟悉的就是菡萏院。
顾淮之却是不停笔,寥寥几笔勾勒出菡萏院的假山。
他漫不经心道:“留着你我日后的孩子看,总归有用。”
既然要画,索性一次性都画了。
男人的语气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