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暖暖身子。”
盛挽贪杯,可酒量向来不好。
孔婆子一听这话,当下变了脸色:“夫人您不能……”
盛挽嗔她一眼:“别扫兴。”
阮蓁平日里喝的最多的也是茶,从未沾过酒。
不过,盛挽既然提了,她当下颔了颔首:“是。”
盛挽笑意吟吟,正要吩咐一脸为难的孔婆子去厨房准备下酒菜。
却一抬头撞见不远处亭子里的好整以暇将说话声都听了去的男人。
顾淮之坐在轮椅上,嘴角似笑非笑。沁着几分冷。
他出现在通往盛挽院子必经的这条小道,无非是逮人。
柔和的光线透过树叶,落在他的俊颜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忽明忽暗。
男人飘飘逸逸的打扮,却透着一股寡淡疏离,让人望而止步。
盛挽没好气:“唬着一张脸,吓唬谁呢?”
顾淮之也不请安。对上盛挽略显头疼。
他动了动薄唇:“父亲临走前说的话,娘这是转头便忘了吗?”
“娘若如此不让人省心,那儿子只有修书一封,送到父亲手上。”
盛挽:“顾淮之!”
顾淮之却是仿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