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翘起腿。
“我不管,不给我银子,我就不走了。”
顾淮之不为所动,转头取了桌上那本黑色封面的书,漫不经心的一目十行。
盛祁南:……离谱!
他只能凄惨道:“我今早去易霖饭馆用饭,他也忒不是东西,连账都不让我赊,若不是撞见了易伯母,我这会儿没准被拉着去当小厮,用工钱抵账了!”
盛祁南:“我先前都去将军府偷了三只兔子了。”
顾淮之终于有了反应,他没好气道:“盛家不给你饭吃?”
盛祁南:“我爹看我一次训我一次,我自然能躲就躲,在盛家哪有在外面的清净。”
顾淮之冷笑:“我若是舅舅,断你例银已然是轻的了。”
顾淮之阖眼,伸手揉着眉骨。
“想要银子,可以。”
盛祁南眸光一亮,可又觉得顾淮之没如此好心。
就听对方淡淡问:“皇上欲让慕寒生尚公主,何解?”
盛祁南:……他就知道。
不过,尚公主?
盛祁南倏然站起,面上那些凄凄惨惨之状全都收了回去,只留下辛灾乐祸和不可置信。
“他慕寒生可以啊,都要当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