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那处。还没反应过来。
他当下脸色一沉。
“你说每日给我包扎不一样的,如今不过第三日,怎么,还要我提点?”
阮蓁这才想起换药的事。
她歉意道:“是我的不是,不过马车到底不比屋里,外有冷风灌入。”
她刚先说,不如寻家最近的客栈。
就见顾淮之淡淡道,显然是一意孤行。
“不冷。”
阮蓁只好上前,开了药箱,将车内的炭盆推近顾淮之。
小灰竟然十分识趣,慢悠悠的爬到另一处趴下
阮蓁靠近只着了一件里衣的男人。
阮蓁不知他这几日行动可方便,便贴心的问:“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问的认真,没有半丝旖旎和杂念。
然,顾淮之却挑了挑眉,露出‘早已预料’的神情。
顾淮之乐意给她吃些甜头。
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你来。”
阮蓁颔首,倒没有推辞。
后拆了旧的绷带,见伤口已结痂。
她松了一口气。
好在车内壶子里有烧开的水,阮蓁用帕子蘸了些许,对着伤口边缘轻轻擦去药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