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范家的消息再度传遍临安。
有怜悯的,看好戏的,更有落井下石的。
无一都在等着范家的笑话。
“这范大公子如今不能人道,夫妻缘分也尽散了,可永安侯府的侯爷,昨儿竟还在外头鬼混,又从老鸨那儿花了大价钱给窑姐儿赎了身。”
“谁说不是呢,就知道钻到女人裙下,能有什么出息!不过也怨不得他,儿子无子嗣,他这个当爹的还不得努把劲,没准还能给范公子生一个弟弟出来。”
这话刚落,惹来一阵嬉笑。
又有人道。
“这范老夫人是说一不二的主,老侯爷在世时,她是何等的威风!如今摊上这么个儿子,最疼的孙子又成了这般,想是年纪大了,悲恸难忍,这才中了风。”
“可不是么,要我看,这范家今年像是遭了太岁。”
“不对不对,我看分明是作孽太多。”
各人有各人的说法。
除却这些,许府上下更是在看热闹。
许家夫人欢喜的出门买了不少首饰罗裙,逢人就道:“女儿解脱了,心里高兴。”
嘴里说着高兴,可有多心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珠似宝疼在手心的姑娘,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