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大的甚至掀翻了一旁的棋奁。
黑色的棋子全部洒落一地。
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直直看向暗七。
眸色沉沉。
暗七的功夫和本事,他是放心的,不然也不会派到阮蓁身边伺候。
男人的面上卷着风雨俱来的波涛。
他像是觉得荒谬。
怎么可能呢?
下颌线绷紧,一字一字带着刺骨的寒,心口好似缺了一块:“什么叫做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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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你送个姑娘过来,你却一次送了两个,也不心疼爷身子吃不消?”
“藕色衣裙的女子便是爷点名要的,小的查过了,那是戚家不得宠的庶女,年前曾出嫁,但花轿还没过门,便被休弃,这样的人,爷放心玩就是。玩死了想必也无人收尸。”
话音刚落,边上的哭声凄凄惨惨,愈发的让人心生恐惧。
“这小蹄子,我还没弄她,就哭成这样。另外那个呢?”那人说着肮脏的粗话。
阮蓁疼的睁不开眼,后背湿濡,血液染湿了衣裳。
入眼只有昏暗的灯光,还有四周潮冷的墙。
室内全封闭,不知出口。
屋内的味道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