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带颤的取下大金簪子。
别看它粗,可底部也是尖的很。若是割脖子上的动脉……
一只送到阮蓁手上,一只死死攥在手心。
阮蓁清楚她的意思。做自我防御。
她是打算伤不了那两个男人,便自我了断。
她记得,梦里的自己,并不想活,可偏偏范坤让她死不了。只能屈辱的苟活。
伴着男欢女爱的动静,和空气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污浊气息,阮蓁低声道。
“还有另一条路?”
“什么?”
“拖时辰。”
阮蓁明明心尖都在颤,但她面色恢复沉静。
她说。
“我未婚夫一定会来的。”
说着,她默默补了补:“他很厉害。”
不知道怎么了,阮蓁就是信他。
有的人好死不如赖活着,有的人却情愿死的干净,戚初歆不知阮蓁如何想的。
给簪子,无非是想着若黄泉路上不能作伴,阮蓁若活着,也能念此,给她立一座坟。
拖延?拿什么推延。
眼前女子的未婚夫若真这般有本事,她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可阮蓁说的很笃定。
戚初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