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阮蓁闻言,只是淡淡道:“可我不是汪夫人。”
她直视高鲁,嗓音有些虚弱,但字字清晰:“你并非天朝之人,梵山寺的地道若被发现,不说汪太师不容你,就连皇上都不会放过你。梵山寺如何处置,我不知,但你又如何能做到全身而退?”
戚初歆听着这一番话,都忘记了害怕。
不是天朝人?
她抱着阮蓁的力道又紧了紧。
再去看高鲁,除了丑了些,阮蓁是从哪里察觉他不是天朝人?
不知来路的人,却伤天朝女眷,甚至在菩萨庇佑的梵山寺做如此之事。莫说人人喊打,这条命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阮蓁说的很冷静,却是冒了一手的冷汗。
“暂且不提梵山寺可有你的人,你私挖地道,这一罪破费心思,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玩乐女人,弄的人心惶惶动天朝之根本之嫌。”
高鲁大怒。
哪儿还有适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样子。
他只是冷冷看着阮蓁那张芙蓉面,而后半俯下身子,说着话时,嘴里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女人太聪明死的就越早。”
阮蓁:“你不敢。”
她的头颅不曾低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