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沉沉,抱着人往外走。
“主子,可要上报大理寺?”
高鲁嘴里只有惨叫。
另外一个哪儿还有适才的得意劲,听到这话,吓得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都是他!我是被逼的,小的是梵山寺的和尚,我可没有动这姑娘一根手指头。”
果然,他顶着一颗光头。
戚初歆腿软,确如劫后重生。
她嗓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我呸,你将我骗来,又用麻袋把她掳来的,这么长的地道啊!全程都是拖过来的,他不是好东西,你照样不得好死。”
“不是我,不是我,我被逼无奈。”
高鲁怒上心头。可只能狼狈的努力避开小灰,试图搬出大人物,让这些人不敢造次。
“你们可知我是谁?我若出事,池彰不会放过你们!听说过他吧,他可是太尉!”
池彰?
又是他。
顾淮之脚步不停。
他就算把高鲁的人头送去池家,池彰敢说什么?
有什么在牵动神经,燃烧着他的理智。
上报?
然后把人交给大理寺?
大理寺卿是池彰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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