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鲁和光头醒了。
伤口灼热,如火烧,偏偏越疼越清醒,越清醒越疼。
“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掳走姑娘是我该死,可我也是生不由己啊。”
光头把所有矛头指向高鲁。
“若不是他逼我,我是万万不敢的。”
顾淮之怜悯的看着他。犹如再看死物。
“我最不喜旁人狡辩了。”
顾淮之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轻飘飘道:“这嘴既然说不出真话,那就缝了吧。”
如何缝?自然拿着最粗的针,接着烛火烧的通红,而后缠上银线,密密麻麻的一针一针将他的嘴堵起来。
话音刚落,屋内很快闪现几名暗卫,一人压着光头,给他堵上嘴,一人捏着针,手起针落。从他的上唇到下唇直接刺穿。
“唔!”高鲁看着光头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光头要昏死过去,就有人给他泼一身盐水。
反反复复……
“你这是私下用刑!我若出事,定然有人会寻,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高鲁说话都困难。
顾淮之眯了眯眼。身子往下一靠。
“你说池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