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不是不知事的姑娘。
甚至她比谁都清楚,顾淮之床笫一事,没有丝毫问题,毕竟梦里哭的是她,受不住的……也是她。
她耳根都在泛红。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种话……这种话,他倒敢说出口?
让旁人误会,甚至还要用催情香。
始作俑者却想是个没事人似的,偏偏她听的实在没脸见人。
阮蓁深吸了一口气。
实在不知道如何再面对咏太医。
“顾淮之。”她羞愤道。
顾淮之神色平静。
阮蓁恼道,仿若随时能炸的猫儿,漂亮的眸子微红,瞪着他:“你出去。”
顾淮之蹙了蹙眉。
而后,他眯了眯眼,恍然大悟。
他轻哼一声,而后就这样凝睇着红晕朝天的女子。
似笑非笑,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依旧能把人气的半死。
“你莫不是以为,那药是对你用的?”
“阮蓁,你想的真美。”
咏太医:???
他听到了什么!!!
阮蓁一滞。
险些问出声——不给她用,顾淮之是想给谁用?
可她有女儿家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