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且放心,这调理好了,自然就好了。”
阮蓁舒了口气。
咏太医意有所指,意味深长:“可孕有子嗣的事,光靠姑娘还不行的。”
阮蓁:??
可耻的她听懂了。
梦里那些同顾淮之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男人哑着嗓音问她——疼不疼。
!!!
可她不该懂。
咏太医收拾着药箱。
“姑娘日后成了亲便懂了,子嗣是大事,更何况是偌大的国公府,姑娘担忧也再正常不过。”
咏太医用最和蔼的语气传达隐晦的消息。
“姑娘日后有不妥的,也只管来寻我。我家娘子是医女出身,您有不便说的,和她说便是。”
阮蓁清楚,咏太医是误会了。
他误会顾淮之是柳下惠。
这种事,就让顾淮之自个儿解释吧。
阮蓁笑容晏晏:“辛苦太医了。”
咏太医看着她的笑容,心下又忍不住扼腕。
他家公子!年纪轻轻!怎么就有病了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
“姑娘严重了,老臣如今去写方子,您用了早膳,就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