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抱头痛哭:“你昨儿不是这般讲的。”
顾淮之看着他哭,心下越发的烦躁。
吴煦辰哭的真难看。
难看到他看了难受。
“你也说了,那是昨儿。”
“我如今不想了。”
他不利用吴熙辰,也有千种万种法子,另辟蹊径。
可于吴煦辰而言,他也只能依仗顾淮之。
莫说人在顾淮之手上。就凭太师府势单力薄无法抗衡池家这一点,足够让他走投无路。
池家哪里是这般好绊倒的。
可若这个人是顾淮之呢。
吴煦辰不蠢,顾淮之那夜会同他说那些话,分明就是有这种心思。
可他不知好端端,不过过了一夜,怎么就改了主意!
这卦变得可真快!
吴煦辰擦着泪:“顾淮之,算我求你。”
“只要你帮我这一会,我日后定唯你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