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件事了。
男人抬了抬眼皮,面色好看了不少,嘴角甚至勾了些许笑意:“她真这般问?”
咏太医见顾淮之并不排斥,当下定了心,看来日后想通了,顾淮之也便来寻他了。
“这是自然,老臣还敢说谎不成?”
顾淮之慢吞吞的合上兵法。
而后睨了他一眼,难得和颜悦色。
嗓音清凉,如玉石击盘。
却又带着丝丝难以察觉的傲慢。
“我家姑娘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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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姐姐。”戚初歆顶着两根闪闪发光的簪子,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光线柔和,晒在身上最舒坦不过。
院子里支了把美人椅。
椅子上垫着厚厚的褥子。
阮蓁躺在上头,面上盖着绣着精致芙蓉花的帕子。
听到声响,她睁眼。帕子顺势滑落。
戚初歆走近,在一旁杌子上坐下。
“我听说宫里来人了?”
阮蓁颔了颔首:“不错。”
“我一早远远便瞧见了,听说是皇上边上伺候的公公,他好不威风,把边上的那些官员吓得话都不敢说,我连忙绕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