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在府内无所事事。
原先阮蓁入府,热闹了些,这些日子,国公府又冷清了下去,把她给闷坏了。
孔婆子忧心忡忡道:“将军府的事,外头的话如今传的难听,夫人近些日子最好莫出门。”
盛挽却没在意。眼底的高傲同顾淮之如出一辙。
“那又如何?再嘴碎也没胆敢在我面前说一个字!”
“又不是单单说我,你以为宫里那对尊贵的母子没被少说?”
“反正,慕家那小子最是大方,欠我一次,若不准备些好的送上门,我可饶不了他。”
说着她扶了扶发间的簪子。
没好气的道:“他们这一家子也够拼,她娘身子骨健朗,百年不生病的人都装躺下了。”
说着,又不由沾沾自喜。
“还是我聪明,早早就看上了蓁蓁。”
孔婆子见她高兴,也跟着会心一笑。
“夫人的福气长着呢。”
然,下一瞬。盛挽就收了笑。
她绫罗绸缎加身,雍容华贵之余眉眼间带着愁色。
“蓁蓁这丫头,是平白遭了罪,早知这般,我绝对不会提这些日子让她去梵山寺。”
孔婆子一身体面的服饰,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