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
众人缄默于口归来,无处不透着一股诡异和凝重。
帝后没再现身。
众多女眷心下惴惴。瞧着回来的那些人面上的惶恐,却没敢多言一句。更不敢过问。
宴席终散。
在回府的马车上。
盛挽拉着阮蓁的手道,语气带着小得意:“你是没瞧见,适才宫门前,将军夫人恨不得把你抢到她府上的眼神。都这个年纪了,也不怕让人笑话。”
盛挽还记得,靖王妃还在时,将军夫人就这个德行。
年轻那会还没嫁人时,甚至借着假身份,装扮男儿身,日日去青楼,点娇娘听小曲。
只因那娇娘生的实在是美。让她挪不动道。
盛挽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笑。
“好在两府乃‘仇敌’,若不然,她没准搬进国公府,日日盯着你瞧了。”
阮蓁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盛挽说的口干舌燥,总断睨了闭目养神的顾淮之一眼。到底心里还念着。
“你爹这几日应当给你写信了。”
顾淮之坐在阴暗处,旁人瞧不出他忽明忽暗晦涩难辨的神情。
听到盛挽这一句,他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