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眼底携着笑意。
做完这些,他才道。
“无异常不过是那些人胆小如鼠不敢动心思。”
若换成以往,太子党受创,一个个党派早就按耐不住落井下石。
顾淮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而后道:“继续盯着池家。”
说起池家,长肃眸光一闪。
想起不足一提的小事:“范坤夜里曾去池府,直言要见池彰。范坤本就欲借着前岳家,搭上太子党,如今想来也是表忠心。”
顾淮之却是一顿,面上的厌恶怎么也藏不住。
“继续说。”
长肃:?不是说完了吗?
他想了想,又道:“守卫是我们的人。自然把人拦了下来。”
说着,他又想到那边送来的消息。
“范坤递给池彰的纸条上头,大言不惭的写着,说能祝池彰一臂之力。”
长肃不屑。
就范坤?
顾淮之面上敷着一层薄薄的寒霜。
他没把范坤当回事,但,也荣不得范坤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
范家上下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然。
男人不咸不淡道:“范坤的那张嘴,污言秽语,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