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家,我呸!那是一群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她骂着骂着,整个人就差要跳起来。
妇人气的够呛:“你是疯了不成,银子都不赚了?”
大婶却丝毫不惧,更是放下狠话:“我的菜就算是坏了,烂了,也不会卖你!”
“老娘缺你这点萝卜钱,还能饿死?”
人群渐渐拥堵,却带来一阵叫好声。
妇人又急又恼,却又怕丢脸,灰溜溜跑了。
大婶把萝卜又重新摆好。嘴里念叨不休。
“我还听说番国有意让池兴勋这狗东西和亲哩。要我看,走走走,别搁着祸害天朝人。”
“莫说是程游,这些年被池兴勋糟蹋的小娘子,疯了两个,上吊了三个,还有几个被他强强带到府上成了姨娘。”
“畜生!”
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停不下来。
大婶菜也不卖了,就站在那里嚷嚷。
“池兴勋金贵,怎的,那些死在他手上,被他折磨致死的人就贱吗?”
她的话,触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这些年,池兴勋做的事,谁人不知?只能憋在心里,甚至去衙门申冤都不敢。
有壮汉挤上前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