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妈妈:“老奴给少夫人上药。”
“我……我自个儿人来。”
梳洗一番,阮蓁换上了芙蓉色对襟棉绫褙子,下配桃花云雾烟罗衫。
琼鼻秀目,朱唇雪肤。
阮蓁没怎么打扮,也就抹了口脂,她不想耽误,很快就出了房门。
顾淮之已然等着了。
他不咸不淡听着长风回禀:“慕小将军暗中连夜出了城,听说是先早派出去的人传了信回来,说是江南那边有了消息,虽不知真假,但慕小将军一刻也坐不住了。”
男人负手而立,神色难辨。
他眼中的锋芒暗了暗,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漆黑而不见底。
这些年,慕寒生嘴里不说,但心里苦。
他都看在眼里。
前前后后,不知多少次了,但凡只要有丁点儿线索,他便按耐不住。非要亲自去探个究竟。
偏偏就是不信,人兴许已经早没了。
那年天寒地冻,怎么可能活命?
可慕寒生却选择去忽略这一点,顾淮之也不会在他面前提及。
人呢,都是贱骨头。
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却总是拼了命,麻木的用一种方式填补心里的痛。
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