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提着大包小包的果脯登了国公府的门。轻车熟路通去墨院。却在角落一隅瞧见长肃同梳着丫鬟发髻,圆脸女子好一番拉拉扯扯。
易霖脚步一顿,眯了眯眼。显然他记得那姑娘是阮蓁身边伺候的。
长肃一身劲装,是少有的狼狈,他脸色有些苍白,手臂的位置布料被利器割破,未曾包扎的伤口皮肉往外翻,涓涓的血往下落,顺着手心滴答滴答落地。
檀云蹲在他身边,面带惊恐。她即便讨厌长肃,但大事上也知道分寸。
“我……我……我去找大夫。”
长肃靠着墙,喘息都是吃力的。
“不准去。”
只要死不了人,用些金疮药足以。
檀云手足无措,就要靠近去搀扶,继续结结巴巴:“那那那我先扶你回屋子。”
长肃蹙眉,嗓音听着很弱,但气势依旧。他用没受伤的手推开檀云。
“你休想借此亲近我。”
“矮冬瓜,你我之间说的很清楚了不是么?”
别以为他不知道,登堂入室,孤男寡女。檀云是想借此机会入他的屋子。
那他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