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密函。地点隐蔽不说,他的功夫深,可如今却负了一身伤回来。
顾淮之蹙眉。
“怎么回事?”
长肃虚弱的行礼,而后掏出沾上血的密函。
他说的有些急切。
“地点暴露,来者与属下交手,下手狠辣,年纪并不大,虎口处带着刀疤,功夫在我之上。”
长肃交手时刚开始还能应付,可受了一刀后,他逐渐力不从心,他只能借着那瓶刚买的辣椒粉脱身。
易霖一惊一乍:“什么!竟然在你之上?”
这临安有几个人能打得过长肃?
顾淮之心思百转千回,他站起身子,嫌弃的接过密函,用白帕子擦了擦,而后对易霖道。
“案桌右侧第三个抽屉。”
说完这句话,他才抿着唇,去拆密函。
易霖从抽屉里取出金疮药,又寻了纱布和剪子,大步来到长肃面前:“去,坐下。”
长肃一言不发的寻了椅子。
难得说了句中听的话:“劳驾易公子了。”
易霖:“哼!”
他一面上着药,一面对着顾淮之道:“长肃每回取密函,都用黑布遮了脸,自然不会暴露其身份。”
顾淮之看这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