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如今的荣华富贵?又如何剥削民脂民膏?
听了他的话,易霖由衷松了一口气。
他包扎好伤口道:“那就成。”
顾淮之指尖染上血渍,他面色沉静的去净手。仔细的洗着。十根慢条斯理的洗着,就连指甲缝里都没放过。
淡淡道:“不过,那件事得提前了。”
易霖一顿。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行吧行吧,左右筹备的差不多了。是该有个了结了。”
长肃继续严肃:“主子可有吩咐属下的?”
顾淮之慢条斯理的用棉布擦去水渍。
“下去养伤。”
“可……”
顾淮之拧眉,轻飘飘道:“下去。”
长肃一凛:“是。”
易霖难得看长肃憋屈的模样,当下笑眯眯。
他凑到顾淮之面前,比出一个要钱的手势:“对了,我今儿又收购了一家店铺,你可要捧捧场?”
顾淮之不咸不淡的睨着他:“滚。”
易霖无比自然的揉了揉鼻子,继续道。
“我听了你的法子,效果颇好,你也该准备贺礼了,便宜的我可不要。”
顾淮之不理他。
易霖:“我带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