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他的烫。
顾淮之后知后觉,阮蓁的身子有多娇气。
是小灰不会有的娇气。
适才她说的,也都是真的。
他心下涌起一股无力挫败。只能沉着脸把人搂紧些。
高贵冷艳的男人嘴里竟然发出一阵咒骂。
他眼里都是悔意。把唇贴在阮蓁额前。竟有些不知所措。
“先睡,到了我再唤你。”
“长风,快些!”
电闪雷鸣,雨势非但没少,甚至下的更大。
马车总算在破旧的老房子前停靠。
“有人吗!可否容我们借宿一晚!”长风怕里头的人听不见,他哐哐敲门。
“轰”的一声,许是力道大了些,门直接被他推倒。
屋内点起一盏灯,很快有人提着煤油灯,光着膀子披着蓑衣骂骂咧咧走出来。
“谁啊!哪个糟心玩意?”
男人躬着背,身材瘦小,大步跑过来:“天爷,我的门啊!”
他恶狠狠的看向始作俑者:“作甚!作甚!赔钱!不赔钱我就去报官!”
长风上下打量了着魁四,面相丑陋,三角眼,眼底却很精明。
可他却在魁四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