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你所言,也可借他一二。”
长风:……
两位主子,可否给屋里努力磨刀的人,一点点的尊重。
厨房内的妇人时不时伸长脖子往这边看,待见一行人站在门口,说着话,也不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阮蓁都要站累了。
中途她还回了趟厨房。
“药煎好了吗?”
妇人麻木将药汁倒出:“煎好了。”
阮蓁捏着手帕,双手去捧,有些烫。
“你并非他的妻?”阮蓁踩着绣花鞋往外走了几步,就要跨出门槛那会儿,一顿,她突然出声。
但语气温婉,不显唐突:“莫见怪,是我冒昧了,实在是整个院子除了着一篮子蜜饯,瞧不出你生活的痕迹,就连你嘴里的女童,我也不曾见过。处处都带着不同寻常。”
也不等妇人回复,阮蓁轻声留下一句:“莫出来。”
这才端着滚烫的药去了顾淮之那边。
刚走近,魁四那边总算有动静了!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精瘦的魁四浑身都是劲儿。他手里提着被磨得蹭亮的刀。眼里闪着疯狂。
一出门,却见门口站着的三人。
魁四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