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极为大方。前面那个摊位,大手一挥,也不问价钱:“最贵的马车我要了。”
商贩可是目睹了易霖适才为了三文钱讨价还价的场面,他只是擦了擦额间的喊,赔笑:“小的做的都是小本事生意,这也实在没办法便宜。”
易霖瞪他。
“谁让你便宜了!”
“你看不起谁呢!”
易霖适时展现体贴,他清了清嗓子:“不就是一辆马车,我家姑娘坐着舒心,花再多的钱,也使得。”
这句话,戚初歆险些招架不住。
赶路的这几日,一直都是易霖架马。他也没再做出格的举措。甚至处处体贴入微。
易霖轻车熟路的朝何家而去。
何家村落地形复杂,道路无人修葺,颠簸的不像话。
戚初歆撩开车帘,随着场景愈发的熟悉,戚初歆竟有恍然隔日之感。
不久前,她是来投靠的。
现今,是来辞行的。
而这两次,易霖都在。
眼看着就要到了,马车刚在小巷路口停下,戚初歆却瞧见了熟悉的人影。
是——何向澜。
男人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衫,手里提着点心,敲着王家的门。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