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虽离开临安,但临安朝野上下一举一动,皆掌控于手。
昨儿早朝,池彰同秦老王爷生了冲突。
原因无他,便是池家同太师府定下的那一门的婚事。
秦老王爷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池家拉拢太师府,进而又是拉拢一方势力。
与他而言,这是威胁。
这事,徽帝只敢心里恨,但到底以他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可秦老王爷便不同了。
他无需顾虑。
因此,昨儿早朝,怒斥吴煦辰。
——吴夫人前脚刚走,你得皇上器重,坐上了刑部尚书一职,此乃天恩!本王也同你说过节哀,可你生身母亲尸骨未寒!你就想着嫁娶一时,委实让人心寒!
——你父亲因你母亲一事,如今缠绵病榻!而你呢?你这般作为,实在令本王无法苟同!
他骂着骂着,又含沙射影的嘲讽池彰。
是丝毫不给对方脸面了。
——有些人呢,自命清高,算计这些,算计那些,如今又算计女儿的婚事。贻笑大方!
——也就吴家小子年纪尚小!被某些人稍稍利诱,空口谈提拔,也便晕了头脑。我劝他积些德!这是临安,天子脚下,岂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