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对儿媳的要求并不高。
甚至为了盛祁南一再降低。
“容貌过得去,性子好,便够了。”
说着,她便一再羡慕:“还是淮哥儿省心。”
盛挽当下努了努嘴。
“拉倒吧,他省心?”
“他闹出的幺蛾子还不少吗?我多次恨不得一脚踹到他身上。”
盛挽嫌弃道:“你也就闭着眼睛夸他。”
“你以为蓁蓁是他凭本事娶进门的?没有我,他这会儿还不是同祁哥儿一个德行。”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祁南念经,抵多让女眷憋气恼火,顾淮之却能直接放小灰。
兴许命都没了。
盛夫人沉默了。
“也是。”
这么一对比,盛祁南还是个动嘴不动手的君子。
盛挽突然又笑了出来:“你是没瞧见,今儿我带蓁蓁要出门,小两口那股黏糊劲,啧啧。”
说着她放下画像,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要我说,你也别急,如今收拾不了他,日后自有他娘子收拾。”
“我看,与其寻个性子温顺的不如寻个有本事的,能管家且能时时刻刻管着他的女子。”
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