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我疯了。
他久久未言,却不由深思——顾淮之不动手,光凭一张嘴就能把人气死吧。
顾淮之一向是爱才之人,他捧着茶盏,烟雾缭绕间,吴煦辰瞧不清楚顾淮之此刻的神态。
不过从男子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就能想象他那副目中无人的德行。
“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国公府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吴煦辰面无表情。
顾淮之难得体贴问候一声:“吴太师如今可好?”
吴煦辰道:“处理完丧事,我到底同他说了母亲的死因,他一向迂腐,本以池彰为首,受不了刺激身子便大不如前,如今更是缠绵病榻,到底这一事对他冲击太大。这般也好,由我同池彰虚与委蛇便够了,免得他失态坏了事。”
顾淮之淡淡应了一声
吴煦辰:“秦老王爷这几日一直给我穿小鞋,且派人紧盯着我,今日见你,我也废了一番心思,才把尾随之人甩开。”
在这几日,吴煦辰也借着机会,多次登门池府。
让池彰心下大安时,定下婚约,借此让秦老王爷认定,吴池两家的事板上钉钉,更让徽帝心中提防。
顾淮之并不惊讶。
秦老王爷此刻到底不敢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