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反正奴婢不舒服。”
阮蓁轻叹一声,指间点了点檀云的额,红唇一张一合道:“你这脾气,倒像个炮仗,一点就燃。”
她抬眸看了眼明媚的天色,光线刺眼,她不由闭了上眼眸。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
阮蓁再也嗅不见还在范府时,空中那充斥难掩的腐朽之气。
“这话谁教你说的?”
檀云倏然低下脑袋,却不敢隐瞒:“葛妈妈出门前拉着和我说的。”
“到底葛妈妈对你的影响颇深。”
葛妈妈的观念阮蓁时常无法苟同。
许是她遭遇的太多,到底眼界也看开了不少。
葛妈妈一直觉得,女子活着,为了稳固势力站足脚跟,为了家族兴衰,为了得夫君看重,就必须诞下男婴。方可在夫家留有一席之地。
这种想法不只是葛妈妈有。
整个临安的女子大多都是这般看法。
她轻声道:“太师夫人去后,吴太师便一蹶不振。世人笑他痴情,却嫌少人记得吴太师本是一介清苦白丁,走到今日,除了真实才学,便是夫妻之间一路扶持至今。”
她的嗓音温婉动听:“太师夫人生下如今的刑部尚书吴大人后,肚子便一再没有动静,可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