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皎皎却提不起精神。也不怪她如此,这种话暗七日日都要说上一回,她已然是不信了。
“若淮郎能在梵山寺住持讲禅那日回来,便再好不过了。”
“世子妃想去梵山寺?”
皎皎近些日子很是不心安,夜里也时常心悸,醒来后心跳快的厉害。
泳太医前来把平安脉,道她思虑过重。眼看着再过几月便要临盆,她想亲自去梵山寺求个平安符。
“恩。”
夜幕降临,皎皎用了晚膳,一番梳洗后,上榻歇息。却睡得很是不安稳。半梦半醒间,她外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吃力的睁眼。
男子在床前坐下,昏黄灯光下,他的眉眼格外柔和。
他俯身,薄唇在女子的额上贴了贴。而后动作轻缓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吵醒你了?。”
皎皎拉住他的手,却是不太欢喜的埋怨:“淮郎怎不给我回信?”
顾淮之凝视着她:“那会儿没想好。”
“不过回来的路上,倒是想到了,若是男孩,便叫晏然,女孩便叫晏宁,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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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国公府的马车缓缓驶出临安,朝梵山寺而去。